十月之歌：在法国香颂与乡村回响之间

吴砺

                 十月之歌：在法国香颂与乡村回响之间

                                                               ——听 Francis Cabrel《Octobre》有感

           一

他生于一九五三，

一个抱着吉他的法国声音，

被称作“南方的吟游诗人”。

五十年的歌唱，

两千万张唱片，

音乐依然像秋日的阳光

轻轻落在石头上。

人们说他的歌词

属于心灵的天气——

爱情，

身边的世界，

政治的阴影。

仿佛继承了

中世纪南法的吟游传统，

用最朴素的语言唱真理。

这首——《十月》，

无非是一首季节的赞歌。

歌声里有一丝美国乡村的回响，

却深深扎根于法国的土地。

一首为清凉空气而生的民谣，

为落叶，

为渐渐提前的夜色。

听——

“微风摇动绿树，拂过枝叶；

白雾像沙一般洒落人间。”

叶子飞舞，

轻轻破碎在石子上。

“十月点亮大地。”

而屋外

人们疯癫、放浪、欢笑。

直白的词句——

却用一刀切开的清晰

勾勒秋天的模样。

旋律弯曲，却不折断，

有韧性，有回声。

歌声如风，穿过枝桠。

它自成一个小小世界，

金色与烟雾的庇护所，

让时间放缓，

让秋天呼吸。

视频里的风景——

仿佛大地在做梦。

一切都浸润

在金色空气的温柔之中。

              二

Cabrel 唱起《十月》——

旋律柔韧，如清凉的空气，

嗓音温暖，略带沧桑，

既亲密，

又通向普世。

歌词像画笔：

雾落下，如白沙，

叶散在石上，

十月点亮大地。

不宏大，不复杂，

只是一个瞬间被托起，

简单而深邃。

美国乡村在此回响：

木质的吉他，

抒情的步伐，

歌声选择真诚

而非装饰。

两种传统都在诉说——

爱情，

挣扎，

眼前的世界。

然而，它们又分开——

乡村歌唱道路，

歌唱失落与坚韧，

节奏推动，

和声开阔，

辽远如大地。

Cabrel 的香颂则转向内心：

少些叙事，更多氛围，

少些旅程，而是停顿，

让季节的一瞬

悬浮在歌声里。

这是一棵民谣之树的两枝：

一枝向外，辽阔，

一枝向内，诗意。

都扎根于土地与时间，

都在文化的土壤里

开花。

附：

【经典浪漫法语歌曲《Octobre 十月》，旋律优美，超好听-哔哩哔哩】 https://b23.tv/55tDZvM

吴砺

2025.9.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