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桐城学派也被迫成为替罪羊。在吴越去世的十三年后,他的挚友陈仲甫(已成为著名的陈独秀)在他编辑的《新青年》里,毫不留情将这昔日的一代文宗称为“桐城谬种”,似乎他们要为中国的崩溃负责。 & G! N, |4 e; u: V8 Q 6 @6 O7 d0 v3 K+ I4 Z1 u# h8 e r6 \即使岁月早已将城市弄得面无全非,但午后的老城,仍能让人感到昔日的余韵。带着厚厚镜片的男人正摇头晃脑的走过,一家叫相府人家的小餐厅,老墙背后传来的低落的谈话声,还有被刷成蓝灰色的六尺巷,悠长而神秘。它曾是这城市训练人们礼仪的场所,小巷太窄了,当有人走过时,双方必须侧身礼让,拥挤的中国需要这种相处之道。新的时代到了,含蓄让位于直白,在一面墙上,我还看到了红字的宣传标语:管好自己的嘴,不随地吐痰,不说不文明的话;管好自己的手,不乱画乱扔乱倒垃圾,不做不文明的事;管好自己的腿,不违反交通规则,不践踏花草树木,不走不文明的路。落款是胜利居委会宣。好一句“不走不文明的路”,它是这个时代的桐城派的文风吗?8 r6 Z* }, x' O; P5 C1 w
) }* M! H" v) X+ @, i这样一个城市,却产生了吴越。我去小巷里的一家有着老式黑皮沙发的理发店问路(这城市里有很多理发店,似乎生活太悠闲了,居民们需要通过理发来打发时间),一位热心的大妈,帮助我们找到了吴越的故居,“他还有个孙子呢”,她不忘提醒我。 Y, o( e$ s. G: Q0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