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晟哥 于 2014-3-28 16:57 编辑
3月26日,受虔诚诗友盛情相邀,我有幸参加了桐城网“春天 去看海子”活动。按说该写点什么,对组织者是个交代;也确实很想写点什么,藉此抚慰自己内心。可一直难以成篇,皆因思绪上的恍惚不定。 诗歌,是最高层次的美丽文字之一,所以读诗犹如赏景——探访心仪圣境,看不尽的小桥流水,草长莺飞,自是心旷神怡,但走着走着,也可能迷失方向,甚至找不到路,别说前进,连全身而退都变得困难。于是,在耐性被消耗得快山穷水尽的时候,忽然转过一个岔口,又是柳暗花明,那种快感就不是言语可以表达的了。但是惭愧得很,读海子诗歌,我往往到不了后一层面的那种至高境界,混沌得理不清作者思路,更谈不上享受海子创作时的激越情感了。来自于少时的崇拜,加之不敢亵渎亡者,我为自己多年的惰性找到了理由——逃避诗歌,逃避海子。 那天上午,我们在海子墓地凭吊的时候,遇上了当地一位长者。他是海子同宗,唏嘘哀叹之余,他告诉了我们一件奇事。海子现在的这块墓地,不仅当初选择颇费了一番周折,而且就在下葬的前夜,海子的骨灰盒还被一个蛇蜕完整的缠绕着好几圈,蛇头昂立,栩栩如生。是真龙显灵,还是别的,不得而知。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 几天来,我一直在心里默默吟诵着这些诗句。原来最为真切“幸福”,在诗人心目中竟是这么的平实:亲情滋润,快乐分享,物质享受,精神追求…… 纷繁尘世,理想境界,现实人生,成就着诗人另一面的行为艺术,尽管有时不乏苍凉亦或悲剧。我以俗眼读海子,悲哀人生,宁愿忘却;不朽精神,理当纪念。宛若那张蛇蜕般空灵的海子,什么时候,我们才能真正读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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