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子之波版主: 恭喜版主!贺喜版主!致胜无它,兵贵神速。读罢大作,“一气呵成”!不意已被时贤大塘乡人赞过了。况四字妥帖,无以复加。容仆暂且沿用一次,况赞多、人不怪乎?赞、礼也。 言归正传。遵版主命,先校对涉仆部份。1、请将仆名由“志燊”改为“智燊”;“美國阿拉巴馬大學”改為“美國南阿拉巴馬大學”;3、“从方义怀开始”改为“由方义怀开始”;“因缘果满”改为“因圆果满”。又、“俨如人师”是否为“俨然人师”之误? 阁下这篇〈大师寻根会考记〉、姑名,写的很“神”——“神元气足”;将来一定群贤徵引,故校对必审。拙帖业经编辑,閣下參考时,恐仍系旧本。 阁下此文,连同程、陈二版主新作,必将轰动南北方学界。虽“拍案惊奇”不足以状。 仆过去一直笼罩于“先师、以智后裔”之印象下。故仅求了知“由方续堂到方以智”一段谱系关系。不意所获超乎意料。先师教人,学者处世,唯诚唯敬,合道多助;追求真相,契而不舍;发现真相,服善从理。 仆过去曾经两度亲闻:1972在檀香山,人问方苞,先生答;“他是我的十「陋」世祖!”1974在台北故宫博物院,共赏方以智书法展,仆问:“是老师的祖吗?”答:“是我的祖!”先生并未讲错,只是我等解错。先生焉不知以智望溪不同房耶?未曾读过马其昶《桐城耆旧传》耶?先生不得答“否,非我的祖!”其所谓“我的祖”云云,只合作“我的祖辈”解。先生从未讲过:“是我的嫡祖,”故亦从未打过妄语。只怪问者不善问、解者不善解耳! 再细审同门许逖记录先生所言。先生仅表同意许氏看法,应以大镇至中德祖孙四代为“桐城方氏精神传统的真正代表”;但谓“推论要查证资料”。关于桐城方氏三族分别,其个人属大方族(即桂林方),其家族精神之建立者是“方法”;凡此一切谈话,均合乎事实;至于“贞姑”一节,“先生只记得家庙中有贞姑的神位,不知是否即维仪。”足见先生言语至为审慎。数日后,“先生已查证出贞姑方维仪”。纵然如此,无论如何,亦难以推出先生为“以智嫡裔”的结论。在该记录全文之中,先生从头到尾,绝未讲过:“我是方以智之后”的话。唯一引起误解的只有“家庙”一语。现今既已查明先生一支,系出中三房,为明代“真御史”方佑之后,则家中纵有“家庙”,也不可能供奉“贞姑维仪”;有所供奉者,必非贞姑维仪。先生所见所拜之贞姑(未载明时间)必在桐城方氏宗祠。先生老年,将“宗祠”记成、说成“家庙”,也在情理之中。桐枞时贤,不难到桐城城关方氏宗祠就地勘察一番。 以上叨叨絮语,只说明一事,外传一切,先生不能任其咎。犹忆先生常引宋儒(大)程子之言,警惕学者:“记录人言语最难!”还举了个实例:某次讲演,先生讲的是“大梵天”,记者印在报上,成了“大饭厅”!难怪先生存疑《论语》的限制性了。为此,在台湾岛内引起轩然大波。先生大声抗辩:“汉朝专制时代,王充尚可列举《论语》四五十问,今天为何不准批评《论语》呢?……” 孟子曰;“尽信书,则不如无书”;孙子(孙格拉底)曰:“尽信言,则不如无言!” 写到此,真该向版主及读友求恕“多言”之罪了!!! 敬致 诗人节日问候 仆孙格拉底敬上 [此帖子已被 孙格拉底 在 2007-6-20 12:03:34 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