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这个简单的开头后,下面我们切入正题。 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在玉林路的一品轩。但不是和老大,也不是和二子。而是秦雨。 秦雨是我最好的一个异性朋友,也许就是所谓的红颜知己。 十二月的合肥,天气已然很凉,合肥的冬天已经来临。 因为要弄个报告,下午下班后加了个班。一切搞定的时候,我看了一下电脑下角,已经快八点了。 其实这个报告,明天上午来弄也是一样的,可是我突然觉得无所事事。下班之前,没没打了一个电话给我。 “李成风,你TMD混蛋,以后不要来找我了!”电话一接通,没没似乎像吃错药一样就破口大叫。我一时不知道怎么了,就听见电话“啪”的一声挂了。 我大脑一时混乱,不知是我有病还是没没有病。也许是我有病,心里有些莫名状(什么形状我也说不上来),舒服或是不舒服,也不明白。但对于刚刚的一切,刚刚没没的那个电话,仿佛于我是无所谓有的或是无所谓没有的,也许多多少少有些失落,我TMD再次被人咔嚓。 不过怎么说,我还是把手头的工作给搞定了,而且是超额完成任务,因为那基本上也能归入到明天的工作日程中了。 我到一品轩的时候,无意识地就往最靠里侧的角落走去,那是我经常去的常用工作台,至少是每次来一品轩的时候都会往那里走。一般来这里吃饭的人都喜欢坐在临街的透明落地窗那一侧,那里正对着环城路,车子和行人倒却不是很多,但至少总还能看到马路对面的环城公园。这是合肥的一大特色,环城河是环绕合肥的护城河,有特色的是河两侧修建的各种亭台楼阁,花木植特,倒是显得有些特点。或漫步、或看书、或锻炼,总之能做你想做的任何你喜欢做的事情,当然,那个是不行的。。。 秦雨已经坐在桌边。 “今天这么好能想起请我吃饭,真是难得啊” “切,我什么时候不好了呀?”我反问 秦雨点了一个红烧鸡翅,黄豆芽,香菜花生,一份鸭血,西湖牛肉羹。 然后她就对服务员说,麻烦你羹先上来,谢谢。 有时候女人真是这上帝赐给这世间最美丽的东西,比如坐在我对面的这个叫秦雨的女孩。漂亮谈不上,头发刚着肩膀,脸上镶嵌着那对大眼睛倒显得最有特点。说话的时候这大眼睛就那样目不转睛地看着你,你一望向她的时候她就会咯咯地笑起来。 秦雨是我的同学,但在学校的时候我们不是一个班,只是同一个专业而已。因为经常要上大课,她喜欢坐在最后一排,我也是。在经历里了无数个用上课时候来纸上谈心后,没想彼此竟颇为臭味相投,友情竟一发而不可收拾。接着毕业后进了同一家公司,开始的时候,同事们还以为我们俩是一对。私下里无论是有好事者问我或是问她,结果得到的答案竟是一致的。 他(她)啊,那种人我才不要呢,这是一致的观点。 当然这是敷衍的东西,可人家不这么认为,这俩个平时这么好,没事还经常一起跑出去喝酒、游玩,现在这世道,你越说没事儿,人家越觉得你有事儿。这道理和坐大牢的人说我没罪,被抓住的小偷说我没偷是一个道理。 所以,最后彼此都感觉闹得有点跟真的一样了,最其码首先在别人的眼光里是这样的。 一晃都三年过去了,竟然都还是孑然一身,我未成名卿未嫁啊,一个字,那叫作伤心的有苦难言有口难诉啊。。。 窝里边也有几个男人开始对她也虎视眈眈过,最终却都没打她的主意。我就更惨了,常常半夜里做梦都在想,有没有哪个女孩会一脚踩到狗屎上——也会不小心看上我,然后跑过来对我说,嗨,你这家伙,我喜欢你! 可是我一直没在大街上看到有哪个女孩踩在狗屎上,所以也没哪个女孩看上我,跑过来对我说那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