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信仰,倒也不孤独。何为寄托?难道只是一棵树吗?它能承载那么多吗? <A target=_blank href="http://rana.fotolog.com.cn/555536.html" target=_top></A> 扯淡 那里的五百罗汉堂倒还真是供奉着五百罗汉,多的一个紧挨着一个,缝隙小的很。 空气有一种窒息的味道,善男信女们的虔诚减缓了空气的流动。我呼出来的东西停留在我的鼻孔四周,却没有任何新鲜的来补充。 “该死。”我习惯性地咒骂了一句,声音小的自以为只有自己能够听到,随溜了出去。门口那个正在数钞票的和尚不解地看着我。当然,我的余光感受到了这一切。 门外的香客还在继续着他们的活动,只是新的一拨换了旧的一拨。我很郁闷,这样下去,我那些燃尽的香火是否能够让佛祖记得,继而给我一些保佑。 纷扬的水汽混着浓厚的香火,以奇异的重量飘忽在特定的高度内,难以上升,也难以下降,就在那样的位置。 我甚至想跳将起来,把它们打发走,要么就端来一张板凳,拿着一把扫帚去捣鼓捣鼓,好把它们驱散开来。偌大一个场子里,就我一个人在愤怒着、上窜下跳着。“还是走吧。”想着的时候,步子就朝着下山的方向迈开了。 经过那样的一个地方,怎么到处都是锁呢?那些铁链子上,那些锁排着杂乱的队伍,大小不分地凑在一起。 这使我想起了一些事情,那就是在我的居住地的附近,倒还真是要跑对了地方才可以顺利地买到一把锁。索性批发一些回去,省地以后再跑断腿了。 “给我来二十把。”本来只想要十把的,可是想起了单位的仓库总是有小偷光顾,就想多弄一些回去,把那些大门都加固一下。 老板很吃惊,“呵呵,要这么多,都刻上什么呀?” “刻什么?我把它们都带回去。”我感觉有点希奇呵,好好的锁,干嘛要刻字? “那不行呀,要祈福的。”老板还是坚持着,要我刻字,并且刻字是要付钱的。 “这样吧,我确实要祈福的。就买一把了。” “你挑一个吧,想说什么,我来给你刻。” 对此,我很犹豫。说实话,我想说的肯定会招来许多人的反感,甚至被海扁一顿都有可能。考虑了一下,磨破了嘴皮子,我和老板达成了协议,那就是——我自己来刻,但是要付给他双倍的价钱。 找到了一个很隐蔽的角落,我看看四周人烟稀少,速度很快地刻上了这些字——少烧点香火吧,憋死我了! 为了下次再来,我还能很快地找到这把锁,于是在那把锁的旁边的石柱子上做了一个很清楚的记号。 准备回去了的,又想起了母亲交代的一件事情。哦,签还没有求。 又折返回去,去了罗汉堂。 从那些竹筒子里倒出许多的竹签来,我不假思索地拣起一根,拿去换来了一张纸条。 “解签吗?”那个先前数钱的和尚问我。 “不用了。” “看着给点吧。不好就不给。” 我迅速地逃离了。 回到家里,母亲说今天遇见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说有一个莫名其妙的乞丐跟着她后面,非说母亲欠了他二十块钱,像个疯子一样。母亲害怕了,就给了他。 回到单位,听闻仓库又遭洗劫。 迷惘中,我立即请了一天假,又去了那座山。奇怪的是,那些锁附近的石柱子上全都被做上了一样的记号。我费了大半天的工夫找出了我的那一把。上面还是颗着——少烧点香火吧,憋死我了!只是下面又加了一行字——我们都是被憋死的! 我把手里的那张准备来求解的签抛向了空中,加上一句粗鲁的话语——扯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