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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乐清凌 于 2011-5-24 12:16 编辑
梦幻的紫藤花谢了,纯白的槐树花开在四月底,一种空灵之感充斥着内心,在那与世隔绝的几天内,仿佛明白了那些缠绕交错情绪的根源,摈弃了,才有新生。
朋友相继的问我和他之间的事,我不知以何应之,含糊的说不适合,就没了下文。我是个适合倾听而吝啬诉说自己故事的人。他们是理解我的,没有刨根问底,只说“天涯何处无芳草”,“别再一棵树上吊死”,“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对于这些,我一笑了之。对于他,只是少了一丝牵挂,空间里始终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在今后的岁月里,等到耐不住寂寞时,那个他就该出现了。
林说,她想和天分手,她想自毁形象来斩断这段折人的情缘。我是一个旁观者,偶尔起到穿针引线的作用,没有参与开始,走马观花的看了全程场景,结局也是意料之中的。
因为同城,因为机缘巧合,林和天相识于网络,相知到相恋。我知道,林一直暗恋着某个人,很俗套的情节——“我爱着你你却爱着她”,没有结果,只能全身而退。天的执着,撼动了林的心扉。即使知道没有林对他没有爱情,是劣质的、伪装的爱情——同情,或许他相信日久生情。两年里,火车承载着这份沉重的相思,南北往来。期间的曲折,众人都为天捏了把汗。林和天时不时就会有分歧,分手的插曲时而响起。天任性的跑到林所在的城市,想挽回这段来之不易的恋情。林看着天如此这般追寻,众友的却说,心一次次的放软,彼此小心的维系着这场爱情。林说,她不喜欢天的死缠乱打,如曹操般得疑心,感觉很累。我不知道,爱一个为何要逼迫所爱的人,结果只能与期望背道而驰。当他们都毕业了,天在林地城市找了工作,这应该值得感动。林说,她本想就这样和天一直走下午,可是发生了三件事,让她对天彻底的绝望。
实习生都离开了,只留林一个人住着合租房,她想省点钱,准备再和别人合租,却遭到了天的反对。林知道他是为了什么,在没有征得天同意下,她和别人合租了。搬东西时,天怒气冲冲当着租友的面说林的不是。天的火爆形象在租友面前烙下印,对于第一次见面便这般不饶人,不懂的处世之道。租友对林说,他配不上你。
天有次去林那里吃饭,租友都在场,他拿了一根香蕉,让林扒皮并喂他吃。林不从,天便说林不在意他。男人的撒娇真是不可小觑,只要林不赞同,他便用“你不在意我”来混淆林的意志。吃完香蕉,吃橙子,又让林给扒皮喂他。林说她忙,要做饭。天就说让租友做,林感到一种无奈侵蚀着她,很想对天发火。
双休时,林有时间就去以前实习医院学习帮忙。在忙时接到天的电话。天说他被猫抓了一下,非得让林去他那里。林以为他伤的严重,急匆匆坐公交去看他。看了天的伤口,林彻底的傻眼。蚂蚁大的划痕,至于说的这么急迫吗?林不急不忙的给天处理伤口,天坚持要上医院,他一个同学因为被狗咬了没就医,结果狂犬病发作。迫于无奈,林带天上了医院。天坚持要打1400元,林说那没关系,没必要浪费钱,再说她没带多少钱。天不情愿的打了一针300元的。林回到家时,收到了天的信息,尽是埋怨的语气和字眼——我以为你会急匆匆打的赶来,而你却坐公交;我以为你会为我带钱过来,而你却没有。归根结底,天认为林对他不够好,不够在乎。林觉得天太孩子气了,她不想辩驳什么,自此都不再理天。因为太心寒,连这温热的气流都温暖不了。刚走上社会,哪有那么多钱可以挥霍,即使有的挥霍,那是父母的。
林问我她该如何才能做到最好。天的性格比较偏激,林怕他会做什么傻事。我说他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猫抓了他那件事便知晓,他是个珍惜自己生命的人,难听点便是他很怕死。最好还要和天聊聊,言简意赅就行,不必多言。
对于林的话我是深信不疑的,她是个好姑娘,对天仅存的好感全都覆灭。分手是最好的结果,彻底的,决裂的。我没问林,她到底有没有爱过天。这些都已不重要,当下都在为最初的目标而奋斗,追忆似水年华,只能在某个安静孤寂的夜晚,或许在很久的以后。
快节奏的社会,从容淡定生活的人少之又少。我不奢求那样的人生,只需求的心的片刻安宁,不再想某些事,某个人。装聋子做哑巴,迷糊的度日。五月,新生的绿意,会蓬勃地直指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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