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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中的种子
—— 观看纪录片《美国宪法史·第一集 宪法的种子》
一
我等待已久， 只为看这段历史 如何缓缓展开。
这不是简单的历史。
这是一件年轻的事物， 没有旧世界的沉重， 由一群头脑 在纸上雕刻的新大陆之梦。
在荒野中， 自由自然生长。
1620年—— “五月花号”停靠在 普利茅斯那贫瘠的岸边。
百年来， 帝国宽松的缰绳 让拓荒者自由伸展。
自由， 如野狼， 在无人约束的土地上 学会了独立。
人类， 有更深的自觉， 不愿只追随本能。
他们要 选择自己的道路。
“不自由，毋宁死。” 这不是法律， 却已在风中回响。
投票的权利， 信仰的自由， 政教分离的理念，
这些， 不是空想。 它们已在日常中 悄然扎根。
但自由之路 并非没有裂痕。
“糖蜜法案”， 一声冷漠的回响， 宣告帝国的无情。
它并未真正实施。
而此时， 言论之火 已在蔓延。
1735年—— 彼得·曾格的审判， 让出版自由的种子 深植人心。
自由， 一旦播种， 便不会沉寂。
然而， 1739年，痛苦涌现。
南卡罗来纳的奴隶反叛， 撕裂了自由的幻象。
自由， 从未属于所有人。
同年， 大觉醒震荡灵魂， 呼唤 让讲台与王权 各自归位。
一切， 仍是前奏。
它们不是神话， 只是历史中 清晰而浅淡的纹路。
但在表象之下， 那些种子已在蠢动。
它们尚未成为法律， 却已在梦中 预演未来。
二
不是号角， 不是宣言。
开端， 是寂静的。
自由 未曾乘金色的船而来， 也非王室的恩赐。
它悄然生长， 如野草， 在无心的脚步下 倔强扎根。
距离， 成为自治之母。
思想的种子飘散——
自我治理， 信仰松绑， 言说无畏， 人人投票的渴望。
它们尚未成文， 但已存在。
在耳语与争论中， 它们缓缓苏醒。
那位印刷工， 彼得·曾格， 面对审判， 却让真理 第一次被铭记。
与此同时， 奴隶的反叛 打破了自由的表象。
在口号之下， 锁链依旧紧缚。
而大觉醒 低语着——
“让教会与权力 各走各的路。”
这不是革命， 而是预演。
不是命定， 只是可能。
直到帝国 开始用税与命令 丈量忠诚，
殖民者 再次听见荒野低语——
“不。”
那时， 种子已深植土中， 顽强而固执。
战争到来时， 大地已准备就绪。
宪法 并非战火中诞生。
它是收获， 来自无数年 默默期盼与未被书写的自由。
即使今日， 如果你静心倾听，
仍能听见 那古老的种子 在法律之下 轻轻呼吸。
吴砺 202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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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5-8 10:5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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