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誓言 —— 肯尼迪、约翰逊与入局者们

吴砺

                                         燃烧的誓言 —— 肯尼迪、约翰逊与入局者们

                                                                                                             —— 观看《越南战争·第三集 自投冥河》

约翰逊说，

他觉得自己像德州遇上冰雹的傻瓜——

不能跑，

不能躲，

也无法让天停止倾泻。

这位在民权上果敢的总统，

在战争里却软弱无力。

害怕被说成懦夫，

他反而成了真正的懦夫。

1965年，

他派遣地面部队进入越南。

——70% 为了避免羞辱

——20% 为了遏制中国

——10% 才是为了越南本身。

这是一份懦弱者的算术，

是惧怕失败者的赌注。

国家开始流血，

士兵接连倒下。

不是为战略，

不是为正义，

只是因为强国不允许

自己显得软弱。

——

特朗普后来让士兵

从叙利亚和阿富汗迅速撤出。

若是他在那个年代，

或许美国

不会陷入越南的泥潭。

大国的面子，

其实是当权者的虚荣。

代价，

却是无数平民的生命

与无尽的悲伤。

——

1979年，

中越边境短暂开战，

中国两周内果断撤军。

这是清醒。

是理性。

但约翰逊

越陷越深。

他对人民隐瞒真相，

就像挪用公款的赌徒，

寄希望于下一把赢回来弥补漏洞。

——

两百名记者，

永远倒在了越南。

北方，

三十二万中国士兵

静默守护着北越的后门。

我曾与一位老兵在鼓山登山，

他告诉我，

越南最凶猛的敌人，

不是子弹，

而是酷热。

越南，

不仅是战场，

更是熔炉。

谎言在烈焰中

化为灰烬与白骨。

——

警告曾响起：

“就算炸平每一寸土地，

也无法获胜。”

但无人听见。

骄傲与惯性

堵住了所有耳朵。

年轻的美国士兵

被送入陌生的丛林，

在迷宫中

与影子作战，

连树木

都带着杀意。

——

北越人懂得。

“抓住美国人的裤腰带。”

他们说。

“贴紧，

贴紧，

否则你会死。”

这个方法奏效了，

一直如此。

对付机器，

对付傲慢，

它从不失手。

——

而在美国，

信任开始崩塌。

约翰逊撒谎，

像赌徒不断加注，

假装河水

没有上涨。

——

我又想起了湖南的故事。

那位退伍特种兵，

为一只被偷换的旧车轮

怒而上门。

第一次，

他击倒七八人。

第二次，

迎接他的是七八支土枪。

枪声后，

他成了蜂窝。

骄傲，

在土气的狠毒前，

什么都不是。

——

帝国，

总是会忘记。

隋炀帝忘了，

高句丽之役，

让大隋覆灭。

美国也忘了，

战争

无法靠“不允许失败”

来赢得。

——

纪录片最后，

一首流行歌曲响起，

温柔得

几乎不真实。

那是废墟上，

失落一代的

低语与挽歌。

吴砺

2025.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