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遗忘的总统

吴砺

被遗忘的总统

萍：

读约翰·帕特里克·迪金斯写的约翰·亚当斯传，其书名叫《被遗忘的总统》。作为美国第二任总统，亚当斯落在华盛顿和杰斐逊光环的阴影之中，现在有人认为亚当斯也许是美国历史上最有智慧的总统，也是最被人忽略的总统。

美国建国初期统治阶层就交织三股竞争性力量的斗争，其中杰斐逊指望多数人，弥尔顿注重少数人，亚当斯则坚持只有强大的行政权才能调和民主政治与富有贵族之间的矛盾。

亚当斯最伟大的成就之一是培养了一个当总统的儿子，亚当斯与杰斐逊的矛盾与和解成了美国开国元勋的传奇，而且他与杰斐逊同一天离世于7月4日，美国独立日。

亚当斯的婚姻是美国总统之中最完美的。我看过关于亚当斯生平的几集电视剧，曾了解这一点。这本书亦描述了亚当斯夫人的完美，或是一个完美婚姻中女主角的素描。

“亚当斯花了一段时间才体会到阿比盖尔罕见的心智和人格魅力（婚前）”。

“博学，富有洞察力、机智的阿比盖尔把她爱恋的亚当斯看作是与她平等的人，并且带给性情忧郁，自我怀疑的亚当斯以稳定感。刚结婚时的阿比盖尔如同18世纪的一幅美丽的油画，宁静但富有吸引力的脸，喜欢凝视，难以捉摸却热切的双眼，头发向后梳着，仍是微笑却又严肃的嘴巴。而在稍后的肖像中，则显示了她随着年龄增长而带来的优雅与美丽”。

“由于亚当斯忙于公务，阿比盖尔一个人承担起管理农场和处理经济问题的责任，阿比盖尔还是一个富有才华的书信作家…，在革命战争爆发后，有一段时间阿比盖尔确实成为政治家了”。

我不知道我认识的女性中谁具有这样优秀女性的部分品格，也许萍有部分特点相符？萍是否“博学”我不知道，萍是否是“好的书信作者”这一点也许从未向我展示，但萍随年龄增长显得更优雅似乎还是很明显的。

如果命运一开始就让我与萍走到一起，我不知我还会对命运说什么，至少大家庭责任重担的心理压力从我身上除去了？但这是已无任何意义的假定了。我过去认识那些女性合适我这样一个懦夫而且不愿担责任的人似乎并没有，无论我写多少文字记述那过去的瞬间。这也许是我生命中的悲剧。

吴砺

2012.1.17

                           

吴砺

选自待出版的散文集《致远方朋友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