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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即一寸一寸的走着。走之前是过去,走的瞬间是经过,过去和经过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只能如此的去诠释,相对于时间和空间,它动态的呈现着斗转星移和物是人非。
更多的时候,我们不会过于强调过之前,是那种看似朦胧又接近朦胧,而事实就是的朦胧,好比在傍晚中升起的黑暗,黑暗不代表沉寂,更像是母体的胎盘,孕育着过之前你看不见的东西,笼罩着那些荒野的鸟鸣,垂柳在湖面晃动的倒影,还有被露水浸润的泥土。一切都难以停滞,甚至那扇紧闭的柴扉正在氧化的铁桕。
因此,我们总是在过与不过中徘徊,在白驹过隙间,把此时变成了彼时,我们把黑夜交给月亮,月亮把云彩又交给了太阳,我们把干燥交给雨水,雨水又把湿润交给了河流。
对于过之后的东西,我们依然难以触摸其具体形态,我们所感觉的只有方向,是那条迤逦蜿蜒的路途,是那段更迭而不会重叠的时光。
(杨益民2013-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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