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梦境,依旧有些相似,相似的面孔,相似的境地,相似的发生,相似的终止。
追梦人的旋律,缓缓圈住黑夜的涟漪,泛起的乐符穿行于每一个罅隙,安静地似乎没有呼吸。
这一刻,从我的左掌游走到右掌的,是一粒欲滴的鲜红。守在胸前,寂静了千年的朱砂,在梦活着的时候,热泪氤氲。
阳光,偷偷拉开一幕天光,将你的影子折射于一汪沉睡的海。潜行的水波纹,犹如我折叠的翅膀,却怎么也不能穿透你的忧伤。
我想,许是我太简单,不能演绎生命的纯粹复杂。只是,浪花、无尾鱼、海鸟、泡沫纷至沓来的海面,已不复初始的平静。
于是,在一段时光里,我徘徊在一座古城墙的边缘。这本是生命的遗址,风化千年的悲喜,厚重如斯,沉默如斯。从你的躯体前走过,游离的是穿越时空的感动,只这刹那电光火石间,读懂了一种禁锢的美。许久之后,你当记得,有个女子曾经从这里安静地走过。
“永远别让我看到你”,仆仆风尘的行囊里卸下这句,雪落无声。永远,永远究竟有多远?是从未有过的开始?是从未活过的死亡?是风化隔离的时空里没有航标的漂流?只能轻笑呵!仰望天空时,一棵站立的寂静,从未看透那悠悠的一抹蓝。有时,生命轻的像朵雪花,滑落一片片寂寞的优雅。
那些交汇的、交集的、交流的温暖,只能擦亮流星的尾翼,然后陨落于一个灵魂才能观测到的角落,21克的质地丢失了轻盈的躯体。我不懂,为什么还要立在这里,又能否看的比一棵树还要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