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莫言。 于 2012-11-12 10:44 编辑
三月,安来到了北京。这个都市一如既往地干燥。车水马龙目不斜接。渴望将疲倦的身体轻卸一下,可是高节奏的频率不容我丝毫的懈怠。
爱,还不曾给予,可已经把心放逐十八英尺之外。
——只为一份承诺。
曾说过——“丫头。来,来,来。我许你一个未来。”,即使到现在我还不能兑现我的承诺。可是我却一如既往地努力。爱和价值就像运动后我一直偏爱的可乐,给予我疲惫的身躯无尽的能量。
我是一只飞鸟,对青鱼有无尽的眷念。却感觉到了淡漠,于是一个人的世界伴随着无奈。
有人说:“蝴蝶飞不出沧海”我是一只飞鸟,因为没有脚抓不住什么。身下是无限的海平面。我始终昂着头,《东邪西毒》里有一句经典台词——“很多年后,我有个外号叫西毒。任何人都可以变得很毒,只要你尝试什么叫嫉妒,我不介意别人怎么看,我只是不像别人比我更开心。”现在我是一只飞鸟,我只是不想因为大海的浩瀚而胆怯。会一直不停地飞,大海的尽头应有我的幸福。那是我所想。
青鱼曾对我告诉:“我没有能力给你一份承诺,你不要用心。”于是,我再次伤感,把心深藏。爱有时不需要显现,但不同于暗恋。
大学时,我一直认为我是天秤座,细腻温和的内心如同红豆生长的南国。习惯静静地坐在电脑前,轻轻敲打着键盘把灰白的五号字字一个个敲出来,想说:“宝贝,我的情感我只想对你说。”不需要别人知道,只想对你说。有点自闭地静默着。
那是一种习惯。
毕业的偶然间,才发觉我原来是天蝎座。
天蝎座给人无尽的神秘感,他是最性感的星座。有无尽的占有欲,对于事业有无尽的渴望。现实让我深爱它。
站在这个大都市,我一次次把自己弄丢。然后若无所事地把自己找回。安低着头对自己说:“地铁1号,去往西单。”
MP3的再次坏掉让我百般聊奈,不得不在车上昏昏入睡。
北京的四月已经足够性感。高挑漂亮的女孩在身边走来走去,单薄的衣裳淡淡的香水味,却不像安妮书中的上海那样充满着暧昧。上海。那是一个暧昧小资的城市,我不在也不想。
终于省去了多日的担忧,工作的初定让我有些安心。是否能够做好它则需要我不断地用心。
来来回回无数次的奔波让我无暇于路边的风景,生活的节奏总是很快,快得让你没有时间思考和伤感。有时会默默地发笑,心想:也好,至少可以选择暂时的遗忘。至少不必像寒。这个比我小好多的才子。总是把自己自封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的文字随心所欲华丽异常,情感细腻得让人痛得发颤。文字却冷得让人发烫。这是一个驳论,很奇怪的存在。
在大学时,曾对一个女孩朋友说:我想成为一个网络作家,有一群疯狂的粉丝。如果有一天我写累了,那就出国去。身边的人总是不以为然。认为我太爱幻想。我把自己写好的小诗给朋友看,有女孩说:那只是一时灵感。我很无语。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疯狂地码着文字。不需要借鉴和参考,一直写,不停地写。
不经意间,他们都知道了,于是不停地看。但不告诉我。同样很奇怪。
我依旧很沉默,一身黑色轻松地休闲服,斜跨着一个包。带着我的莫泼三(MP3)。包里有几本书,一个人来到固定的教室。打开播放器,静静地听,静静地看。
但不知不觉多了些许暧昧,这让我很不自然。我才知道是一个害羞的男孩。
我对篮球的热爱超过了对女孩的挚恋,这让人无法理解。也许是发育太迟,也许是不喑世事。篮球。音乐和文字是我生活的全部。像一个傻傻笨笨的男孩。无忧无虑地生活,其实那样很好,多年之后我才感觉到。
只是那时我已经到了叔叔的年纪。父母对我事业和情侣的焦虑让我很有压力。于是我逃到了北京。
午后,一个人静静地漫步在林荫的街道。手插在口袋,听着那熟悉的调调。枝叶间倾泻的斑驳阳光格外刺眼,这种美感直接而强烈,令人神往但无法接受。
只想就这样一个人静静地走着。有时的确很寂寞,很难耐。但冥冥中总是有点不确定,一直就是这样——
对于不确定的事情不会轻易地去尝试。
每个男人的最初都会遇到一个烟花般的女子。这是安妮的话语。
她像一片海,你是那海边拾贝壳的不喑世事的少年。她的温情脉脉让你陶醉。于是你放松了警惕,你卷起了裤腿,想再次地深入,海水亲吻你的小脚丫,此刻。你是海深蓝色的孩子。
可是她出色的资质就像汹涌的海啸,你的稚嫩拿它不得,于是,你被吞没。这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无奈。
缘分生于三生石上,轮回七世缘定终身。而自己的情爱却在八度空间。
种种美好擦身而过,如同夜空中的烟火,美丽异常。它的美只在顷刻的瞬间。你所要做的就是观望然后欣赏,因为你抓不住。就如同生活,有时感觉自己被生活强暴,很想深深地反抗,却挣扎不得。与其痛苦地挣扎,倒不如享受高潮的快感。
四叶草长于温湿河畔,你却独自穿行在无尽的沙漠。路人告知,你说:知道,我没有走错。我只有穿越它才能找到它。老者叹息摇头,只有你一如既往地执着,你不需要被理解,你所要做的只是走下去。
(关于生活的评论为借鉴,想说的是:生活依旧美好,需要我们继续。)
5.18
安生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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