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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次搬办公室,把桌子里收收捡捡,除了收藏的几份《新安晚报》副刊、《安庆日报》副刊,还有两摞单位信笺以及日常开会用的记录本,仅此而已,别无他物,从家里自带一个方便袋简单收拾就够了。看眼前这唯一属于我的这一小袋,自95年上班也就是这么多,不增不减,拎着它不惊不慌,心不跳不怕,于是也想写“悲欣交集”这四个字作为人生参照。我确实不知道,除了一副臭皮囊现在已有毛病,还有哪些东西真正属于我呢?弘一法师在涅磐时身着旧衣裤,赤足,头枕右臂侧卧,面容安详;身下是单薄的木板床,床下是破旧的草鞋,此外了无一物,整个地看上去是那样素朴,纯真,自然。作为一个佛教信仰者,我了解弘一法师的故事,我知道,我所凝望的,是人生的一种境界。弘一法师出家后,是誉满天下的佛教界大师,中国南山律宗第十一代祖师,他是一个没有自己寺院的云游和尚,是一位律己至严的“苦行僧”。他彻底抛却了一切世俗享受,出家24年,所居寮房,除了一桌,一橱,一床,别无他物;24年里均已衣服代枕。
从部队退伍时就象现在在单位,也是拎着一床军被,一个背包,回到家时雄心壮志地对父亲说:我要从零开始打拼,那个豪言劲真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味道,套用时下的话就是不晓得天高地厚。其实呢?混了将近15年除成了一个形式上的家一个延续后代的女儿,什么都没有得到?最终凄凄惨惨戚戚,就连老父亲临去世还不能给他保证自己是否调回城里?我什么都没有。原本没有,将来也不会有,现在拥有的一切圆满的东西,都是一轮皎皎明月,无论它多么圆润多么丰饱,终会残缺,终会散去,如一片树叶,最后留下的还是我。再想想成克杰、陈良宇、王昭耀等等这班党的蛀虫,贪污来那么多金山银山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和我一样睡一个床,人整日还提心吊胆惶惶忽忽,半夜有人敲门都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条件反射折磨着大脑睡不好吃不香。昨日收看电视记录片《东陵遗恨》,乾隆皇帝与慈禧太后的坟墓被孙殿英挖掘后,昨日何曾辉煌?到头来又得到什么呢?还不是赤条条地来赤条条地离开这个人世,什么也不会带走?最为可笑的是慈禧太后的尸首竟然被那些盗墓的士兵给扒得精光。
那年父母亲退休,父亲是客运公司劳动服务公司的书记,我给他搬东西,除了企业管理一些书籍,也是什么都没有,两袖清风,单位上当时给家里想配备一部电话,遭到父亲的严词拒绝。父亲就是这样一生清清白白,不沾公家的一点便宜,出差回来是多少就在出纳那报销多少。母亲是一所乡村的小学教师,在告别粉末教坛的时候,只把自己曾经的备课笔记带回来,其余的也是空空。无独有偶,我曾经有幸给两位领导搬办公室,首先在位时的电脑、方方面面头头脑脑送来的琳琅满目的实木性纪念品,等等。
参加湖北省黄梅县四祖正觉禅寺的第三届禅文化夏令营,由此也让我与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河北省佛教协会会长,河北省柏林禅寺,湖北省当阳市玉泉寺方丈,湖北省黄梅县四祖正觉禅寺方丈上净下慧大和尚接了一段佛缘,在8月10日的开营仪式上,净慧大和尚作出了充满智慧的发言,大和尚说话语速慢慢的,一举一动都给人很安详很庄重的感觉,不愧是一代名僧!仪式结束后就开始全体合影,我很荣幸地站在大和尚身后,待照相结束我就恳求大和尚给我开示,他非常慈祥和蔼地接过我的笔记本写下:善用其心,善待一切,寥寥数语让我顿悟,在红尘挣扎行走多年都不能离相,这觉者的开示恰如炎夏里一方冰薄荷,驱走了笼罩我周围的瘴气,一如永远带露的荷花使我感到婆娑世界里的一片宁静,现在那些为了虚名浮利净说假话的政客们,你们真的需要大和尚的开示,你们身上的累赘在在大师超然微笑的映衬下就更显得是一种累赘,你们的官衔都是临时的现象,都是转瞬即逝的状态,这些在大和尚的眼里不过是过眼云烟,泡末而已。
人的生活大致可分为三层:一是物质生活,就是衣食;二层是精神生活,就是艺术;三层是灵魂生活,就是宗教;所以做人一定要做得彻底,不能满足于一二层的生活;要不断追赶着向前,真正做到菩提本无树,何处惹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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