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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一座老式的楼房,夹在一群现代的建筑里面,是那样的不协调。而且这房子也有很多年头了。墙壁都已破损,杂七乱八的糊着一些报纸。间或还有些蜘蛛网高挂在天花板上,那蜘蛛网也是破的,想必蜘蛛也嫌这里太腐败,另寻别的去处了吧。靠女儿墙边是一架木制的楼梯,上面的油漆已经剥落,露出了本身的面目,人走上去,就会发出吱吱的声响。这样的糟糕环境,怎么看怎么的不协调,呆得久了,难免使人厌烦。而晴儿就居住在这也将近有一年了,自从她的母亲调回家乡后,她就在这一直等着母亲给她调动。她也要回到她母亲那去,她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这里给她很多的伤感,包括她的工作,她的爱情。
她的工作也不是很好,虽然比较清闲,但由于是一个自收自支的单位,她的工资并不是很高。她是顶替她的父亲的,她的父亲原先是这单位的头,由于意外,英年就离她而去了。她的母亲经受不了打击,就先调走了。临走嘱咐她在这里至少呆一两年,当时她含泪答应了。其实,晴儿也巴不得早点离开这块伤心地。她的爱情也是在这里夭折的。她以前是多么深爱一个男孩子,她甚至把自己的全部都给了他,然而,那男孩子的移情别恋,让她痛心不已。她不愿再在男孩子情感游戏中生存,她果断地终止了爱情。现在,她就居住在这个老屋子的阁楼上,楼下是她的闺中密友,她家的房子已经变卖,她的密友见她无处栖身,就将她家闲置不用的阁楼借给了她。这样以来,她与密友可以经常性地在一起了。每每寂寞无聊的时候,她都会走下屋子,去女友的房间打上几圈麻将或者聊会儿天。
我们同她,是在打麻将时相识的,一开始我们就对她有所注意。这是因为她说话总是带有淡淡地忧伤,而且往往打牌分神。以至我们都不忍赢她太多,一旦看到她出现这种情况,我们都会不积极的开牌,尽量地让她多开牌。她如果开了牌,一定是开心的笑容,这个时候,她就变把戏地从身上摸出几支香烟,递给我们。我们一边抽,一边说些开心的话。她听了,也是很高兴的。后来,我们从她女友嘴里得知她的有关情况,于是从心里对她有了几分同情,同时对她也想有所帮助。
有一次,有个朋友找我,欲要我替他的弟弟找个合适的女孩。我一听他说他弟弟的条件,就想起了晴儿,因为晴儿的条件最适合了。我把晴儿的情况向朋友略略一介绍,朋友替他弟弟做主,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我也想成人之美,就自告奋勇地当起红娘。那天晚上,我就亲自到她的阁楼,想把这样的好事告诉她。一听到木楼梯吱吱响,晴儿就打开了房门。她用手指放在嘴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我便把脚步放轻。进了屋门,她就告诉我,你一个男人晚上来,别叫人家看见,免得人家以为我在招惹男人。哦,我明白了刚才她要我放轻脚步的缘由。我想想也是的,我这个男人干吗非得晚上来做工作呢?
她很高兴我能来她这里坐坐,对于她来说,是最惊喜不过的事情了。她亲自泡好一杯茶,双手递给我。我接过,随意的一瞥,就见她眼神里露出几丝喜悦。凭我的感觉,我知道,她是对我有好感的。我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很平静地同她聊着天,同时我也不忘将话题向给她介绍朋友上转,可是,我一旦想说,她就不失时机的将话题跳过。三番五次,我心里就没了底。后来,我就索性不说了,仔细地听她陈述她的故事,她倒是很兴奋,她说了她的一些事情,而且都是她女友对我们说过的事情。可见,她对我还是比较信任。要知道,女人一般不对别的男人说心里话的。现在她对我说她过去的一些事情,至少证明她心里容纳了我。看这般的情形,我的头脑得保持清醒,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我不能做错什么事情,我不能让心爱的女朋友伤心。有这样的思想指针,我与她的说话始终保持着一种距离。
不巧,临时停电,这让我如何是好。她说,没有准备蜡烛。我欲离开,我不想让人说我和她的闲话。她告诉我,或许等会电就会来,何况漆黑的夜,下楼梯不方便。我听了,认为也有道理。便不再走了。黑暗里,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可我知道我是如坐针毯。她的呼吸很急促,好像离我很近。无形中一只手在我眼前飘来,我连忙伸出欲握,不料却接过一支香烟。我点燃了香烟,借着香烟火的闪动,我看见了一张泛红晕的脸,也隐约看到她快速起伏的胸膛。我知道她动情了,这时候,我的情感也随之慢慢升腾。恍惚中,她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我实在不敢想象,我甚至闭上了眼。正在此时,灯又亮了。我睁大眼睛,看见她也正在往椅子上坐着,脸上还有没来得及退下去的红晕,我明白了,她也明白了我,我们彼此眼睛对视了几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木楼梯的声音又响起了,她起身去看。我也把眼光朝门外瞅瞅,原来是她的女友上来玩。我知道我不便久留,见她女友上来,就告辞。她女友笑着对我说,多坐会呀,要不我走,我来的真不是时候。我说,不是呀,也该到时间了,下半场归你表演了哇。晴儿见我真的要走,也不强留,只是一个劲的叮嘱,别忘了下次再来。我幸福的应着,下了楼梯。也怪,下的时候,楼梯发出的声响很大。
回家后,我将情况向朋友作了汇报,也省去了不少内容。朋友向我道着谢,只是说他弟弟没这个缘分,事情也就不了了之。可是,后来因为工作繁忙,一时抽不出空闲的时间。等到她女友发来消息,说她要离开这里的时候,我才想起,我不见她已经有半年了。于是我们又约好去送送她,现在我们又上了木楼梯,木楼梯的响声似乎比平时更大了。听见响声,她依旧迎出门,笑呵呵地说,我终于要回我妈妈身边了。可是我非常的想念你们啊。听了,我心中悠然而起一种酸楚,隐隐地有一点泪挂在眼角。这样的场面,我一点要捺住自己的感情,我不能在这里暴露自己的感情,所以我尽量不说话。她似乎看出我的不对劲,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她就把话题转移到别人身上,只是把我能弄懂的眼神丢给我。我细细地品味,是很甜的感觉。
终于等到送行的时刻,我们没有再说话。她的眼眶里都是亮晶晶的泪,我不忍去看,因为我的心里泪早已流了。上车前的一刹那,她趁人不注意,塞给我一个纸条。我紧张地接过,四下望了望,并没有人瞧见。于是挥手,同她告别。车走了,我们也各自回家。回到家,我迫不及待地展开都快成皱团的纸条。那纸条上面写的是,我只是喜欢你,并且写了她在新地方的地址,以及电话号码。我看过,心中涌起一阵酸楚,有一种感动立即呈现,眼角也挂起泪珠来。于是,心中默记住纸条内容,找了一个本子,将纸条夹了进去。然后点燃一支烟,很幸福地吸起。在烟雾缭绕中,她的形象渐渐地那么清晰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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