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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1 20: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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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说实话,学长告诉我的这个消息对我的打击不亚于去年世界杯上,西班牙4:0大胜乌克兰的那一场,看着终场时舍普琴科无奈的眼神,我抱着电视就哭了,死活要陪他一生一世。 8月17日傍晚六点,学长来我家的时候,雯还没下班,我也是一只脚刚踏进家门,学长就到了。 给我们带来了沙莉文的蛋糕,水果味的,好吃得不行,我说:怎么今天这么乖,有何意图。 他就哭丧着脸说:他姨啊,我对不住你啊。 我一愣,怎么了,你把雯给上了,还是,把我给卖了。 学长结结巴巴地说:不是这个,是那个。 我说:别,别,别结巴了,正,正,正常点。 “那个,杰,去卢森堡了,今天,上午,刚走。” 我一听就呆了。 头又开始昏了,这次傻也没看见,扶着桌子角就坐下了,愣是没说一句话。 学长急了,说:姑奶奶,你别吓我,骂两句也好啊。 我他妈心是巴凉巴凉的,这不存心伤害我幼小的心灵嘛,你他妈是吃着山芋坐着木桩,上下都被堵着不透气吗,要不,怎么连个闷屁都没有就走了。 半天,我冒了三字,没戏了。 (三十二)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雯才回来,一听这事,就火了。 然后,把矛头指向了学长:你这小子,就这点能耐啊,一个大男人都留不住。 学长看着雯帅气的短发,先愣了一下,接着说:冤枉啊,他是开着班机去的,我怎么留啊。 我一心在想怎么办,都他妈人去楼空了,我他妈连他舌头都没感觉到,追悔莫及啊。 雯心疼我:女人,你说吧,劫机我也陪你去了。 我又冷静地想,这也怨不得学长,他们的工作是排班制,谁当班,飞哪都是事先排好的,由不得人。 渐渐平息后,我说:没事了,人死不能复生,人走也不能挽留,该发生的总要发生的。 雯就啧啧咂嘴,说:这话说的,跟我的上司Jane似的。 Jane是雯的顶头上司,是她公司的南京区负责人,头发是卷发,不过是假的,真的没一根,跟一电灯泡似的,她也不害臊,经常就在办公室里,把头套拿下来,理一理,喷点水,然后再带上,吓死人不偿命的。 三十岁的女人,更年期却提前来临,说话就是我刚才那句的风格,不过更喜欢夹杂着英语来表达自己,经常对着雯就说:你,你做事情一点要down to detail(注重细节),或者,你这个提案应该up date(更新)了。 雯就在心里骂了一句:****! 回到那晚,学长说:没事,你放心吧,他们俩语言不通,人家说的是德语,当初他俩人恋爱的时候,杰就满大街买气球,然后,画个心在上面,像个排球那样给拍过去。 我心里好生妒忌,这恋爱谈得多浪漫,我不就是传说中的第三者嘛。 学长继续说:后来分手了,不知道打电话是啥意思。 我就疑问了,不懂德语咋通电话呢,学长说:用手机录了下来,找人翻译的。 我他妈当时就笑得人仰马翻了。 后来渐渐平息后,学长就走了。 学长刚走,雯就扑在蛋糕上,说:不就一男人嘛,咱再找。 我骂了一句:这龟孙,****! 然后就和雯把蛋糕给干掉了。 (三十三) 不管怎么样,就算腿痛得喊爹喊娘了,就算开飞机的男人一去不复返了,奶奶个腿的,我还是要上班,休息了一星期后,8月18日去了公司。 一进公司,经理就找我谈话了,问我腿咋样了,怎么不多休息几天? 那热乎劲很容易让人心生疑虑,我想这老狐狸定有事要说,屁话了半天,经理慢吞吞地道来:那个市场部现在有点忙,你先调过去帮忙一下,年轻人应该多学点东西。 我心想,我哪里招惹您老人家了,非要把我调走,我在这里多轻松多快活。 搬座位的时候,小新用怜惜的眼神望着我,我说:别跟个女人似的,不就从你的对座搬到隔壁房间了啊,又不是奔赴刑场。 小新说:那个市场部都是男人啊。 我一听就扑嗤笑了,说:别担心,我会善待他们的。 结果,我到市场部的时候,人家九个市场专员和一个市场部经理列队欢迎了我,这待遇,首长等级啊。 一个瘦瘦的小伙子过来就握住了我的手,就跟见他亲娘一样,点着头哈着腰,说:领导终于了解民众的需要了,还是社会主义好啊。 这小伙子复姓端木,后来就一直叫他端木。 我终于是明白了,一个市场部全是精力旺盛的大男人,绿叶是有了,可花却迟迟未开,雄性激素严重充斥了这个20平米的办公室。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经理也高兴,拍着手说:为了庆祝我们的花的加入,晚上一起出去Happy happy。 原来是一老顽童,大家也双手赞同。 晚上就在夫子庙的一家烧鸡公坐了一桌,觥筹交错,经理说,来,花,来喝酒。 端木说:别客气,一看你就好酒量。 我也没客气,那个闷骚男走了心情也不爽,拿起酒杯,就和他们十个人每人喝了两杯。 他们拍手叫好,老顽童经理说:花,爽快,爽快。 雯说的对:我们这种人一看就是能喝酒的。 她第一天到珠江路上班,和她一起的同事就给她递了一支红南京,说:一看你就能喝酒,会抽烟。 雯也没装纯,从包里掏出了一支摩尔,说:还是这个习惯。 我妈说了:这人呐,三岁定终生。 这话一点没错。 (三十四) 换了一个工作环境,就老老实实地工作了几天,那九个小伙子也勤快,端茶倒水,把我当观音捧着,我也心花怒放,荷尔蒙分泌旺盛了,脸色也万人迷了。 8月23日下午,也就是在杰开着飞机去卢森堡的第七天的,端木给我买了杯奶茶和一块蓝莓小蛋糕,说是下午茶的时间到了,休息休息再工作,我正享受的时候,学长给我来了电话。 打电话的时候,他不在南京,在海南,说:杰从卢森堡回来了,现在在南京。 我一听就激动了,一口蓝莓没咽下差点噎死:啥时?一个人回的? 学长说:早上刚回来,一个人,我明天再和你说,明天我回南京。 学长肯定是对我有愧疚感才会这么热心的,当日,杰离开南京去德国,学长也有错,你说学长要是哭着闹着不让那个闷骚男走,或者骗那个闷骚男说他其实是Gay,爱的人其实是他,我估计也不会有这样的悲剧。 当然,对于杰的离去,我也表现的非常之心痛了,压根也没打算他回来,就算回来也不会这么快就回来,就算这么快回来,也没奢望他会一个人回来,少说也带着那个洋妞一起回啊。 可是,怎么会……………..? 我看了下时间,是下午4点20分,那个闷骚男估计还在倒时差,就按捺住了心中的熊熊欲火,老老实实地继续工作。 24日,中午,接到学长的电话,说:一回来就给你打了,瞧我对你多上心。 我说:别屁了,快说说杰去卢森堡的事情。 学长说:反正是回来了,没留在德国,也没和德国妞一起回,你们最好还是好好谈谈。 接着学长说:明天晚上,公司同事还有一些朋友在1912要搞一个聚会,你也来玩吧,别忘了把雯带上。 我说:你丫是想见雯了吧。 他就在那里傻笑。 我就问:那杰也来? “他肯定会来的,都是同事,他会来的,还有很多美女和帅哥。” 我就乐了,想到一屋子的空姐和空少,养眼养眼啊。 (三十五) 8月25日上午我爸给我打来了电话,说:这两天酒厂不怎么忙,准备过两天和你妈去南京看看你。 就听见我妈在电话里喊:女儿,要带点啥东西给你吃啊。 我咽了一下口水,说:爸,把家里的酒带点来哈。 最后以我妈的那句“要好好照顾自己”结束了本次通话。 刚工作的时候,他们俩口子来了南京一次,帮我把房子定好,又塞了点钱给我,然后,我妈眼眶就红了,我爸说:女儿刚工作,要喜庆点,笑笑,笑笑。 不过我妈也为我的终生大事烦心,说这丫头性格这么倔,谁忍受得了,和耗子分手后,我妈就更担心我嫁不出去,托人给我找对象,不过,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我也是能敷衍就敷衍了。 相过一次亲,我妈介绍的,去见这个男人之前,我妈一会指示我穿这衣服,一会又让我把头发扎好,我任由她摆布,我爸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一副心有成竹的样子,没正眼看我一下,一个劲地笑。 在那个男人面前一坐下,我就受不了了,西装革履的,头发梳得那个顺呀,苍蝇站在上面肯定能滑倒,一开口竟然都是之乎者也,还一个劲地给我背诗听,情诗,从顾城到徐志摩的,最后,我走的时候,他还追问过来:你怎么轻轻地走了? 我靠,从敦煌来的学者,我想问他,我发誓,我当时是真的想问他,“嘿咻”一词在《辞海》中该如何正解,可一看他那头发,胃就往上翻了,愣是没说出话来。 我回去后,我妈说:人家是人大的高才生,你怎么能这么没有礼貌。 我一把搂着我的爸的肩说:老爸,咱俩的交情深,你给妈说说。 (三十六) 我爸了解我的性格,大二暑假,我爸和我们那工商局长吃饭,为了酒厂的事,把我也带去了,我知道他的意思,准备我做替补,要是他的酒量拿不下那伙人,我也能帮点忙。 结果,他们工商局来了6人,领头的是王局长,半秃,比雯的顶头上司Jane好点,中间是飞机场,旁边是栅栏围着,随后的秘书,司机,局长还把他的儿子也带来了,和我一般大小,是个眼睛男,胖乎乎的像只熊猫,倒也瞒可爱,我跟这只熊猫有点缘分,后来在南京相会了几次,席间得知在南航读书,后来我爸告诉我说他不是考上的,他老子用13万银票换了一张录取通知书,就为这张假通知书,半秃局长还大摆筵席庆祝,表面上是庆祝,实际上是收红包,我爸就送了两条烟,里面塞了两万。 人家这账算得多精细,一场筵席下来少说也几十万,13万,哼哼,鸡能生蛋,蛋能孵鸡啊。 我们是4人,我和我爸,还有我爸酒厂的会计老刘叔和司机王叔,那只熊猫酒量不行,半秃局长说:你们俩孩子年龄相仿,又都在南京读书,应该切磋几杯。 我就喝了,我是狠下心准备不醉不归的,谁知道,他的酒量怎么这么差劲,二两白酒就吐了,我连忙说不好意思,心里没个底,人家这宝贝儿子被我给灌吐了,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半秃局长让司机先送熊猫回去,然后哈哈大笑说:不愧是世家,好酒量,来陪叔叔喝两杯。 他们现在是4人,我们也是4人,一对一拿下他们肯定没问题,谁知半秃局长变态,硬要喝“小雨夹雪”,在南京叫“深水炸弹”,盛白酒的小杯子放置于盛着啤酒的大杯子,杯口齐平,喝的时候,啤酒和白酒一起入口,后劲贼足。 我爸是高手中的高手,他们这些哪能经得起这样折腾,几杯下肚就趴了。 酒喝得痛快了,关于酒厂的事当然也解决了。 老爸就说了:孩子大了,就让她自己挑吧。 瞧瞧,这才是男人的胸怀,多宽广,内蒙古大草原。
(三十七) 25号晚上八点,我和雯到1912的BBF,酒吧里正放T.A.T.U的《All the things she said》,就是那个两俄罗斯白妞组合,专在大众面前亲嘴抚摸什么的,专搞Les效应,我看了她们俩在美国的演唱会的现场,几百个女人在舞台上俩俩相抱,大跳贴面舞,最后歌曲结束的时候,就一起抱着大腿舌吻,那场面壮观,我估计下面的男淫都是一柱擎天。 我说:是不是走错地了,同人吧。 雯说:好地,好地。 我穿了那件15号刚买的裙子,雯穿了那条超短牛仔裙,还把头发用发蜡给竖了起来,跟刺猬一样,她先执意不穿内裤的,我说姑奶奶,就穿点吧,好歹盖着点,别学小S了,乖。 最终,雯穿了个T,黑色的。 酒吧里已经坐满了人,大概有四、五十个。灯光很暗,看不清楚,我还带了相机,准备拍点帅哥回去流口水。 一进门学长就像个袋鼠一样,嗞溜窜到我们面前,上下打量了我和雯,最后目光停留在雯的裙子上,连声啧啧称赞,瞧这裙子穿的,屁股都露一半了。 我环视酒吧,寻找我的王子,应该是那个闷骚男,我想用些排比句来形容一下这个男人,大家先别吐。 玉树临风, 风流倜傥, 高大威猛。 说点通俗的,就是那个曾用强有劲的臂弯拥抱我的闷骚男,还把我从水里抱了上来,也不知抱的时候动凡心了没,还一声不吭就他妈飞去德国准备逃婚,这小子比他妈皇马还反复无常,皇马不就这德性,遇见强队能赢,遇见弱队还能她妈给输了。 学长说:别看了,那边,被很多女人包围着的。 我一听就上火了,等我再看过去,火就烧了起来,冒烟了。 一群女人正围着我的王子,投怀送抱,挺着大胸撅着屁股,哎呦个妈呀,这哪里能行啊,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啊,一回来就这样,不行,不行。 二话没说,像猴子上树那样,捋了下膀子,就往王子那边跑,边跑边喊:让我来保护你,让我来保护你。 这群女人估计被我的叫声惊住了,纷纷向我这边看来,杰呢,也惊讶地望着我。 雯赶紧跟上拉住我,说:我的大小姐,大家都在望着你,小声点,小声点。 我忘记游戏规则了,酒吧这地,本来就是是非之地。 我忏悔,我他妈地忏悔还不行吗,奶奶的。 (三十八) 惭愧,惭愧,小女子一见这闷骚男就注定要情绪失控,失礼,失礼。 待平静下来,我和雯找了个沙发坐了下,这才看清酒吧里的情况,有15、6个男人,其中有几个老外,白皮肤,应该是美国佬,有一些身材很棒的女人,也有一些相貌平平的女人。 当然也有像学长和开飞机的那样帅帅的男人,就说坐在我们隔壁沙发上的一个男子吧,从我这个角度看像卡卡,雯说从她那个角度看像卡纳瓦罗,我说估计屁股翘得像詹妮佛•洛佩兹,就把相机打开,趁他不注意给来了个特写。 环视一周后,最终将目光盯在开飞机的男人身上,胡楂已经星星点灯,有点颓废,那些女人还在挑逗他,一拨又一拨地,雯说:乖乖,咱等下一场吧。 我压住心中的怒火,古有跪搓衣板的,下次打麻将,你等着跪键盘吧。 学长过来指着一个坐在吧台上的中年男人说:那个是飞行员江某,又指着一个女人说,那个是空姐月,和杰交往过,发生过关系,不检点,给杰带了绿帽子,被杰发现后,提出分手,后来,跟了一个日本大款。 我看了一下那个女人,长发,身材还行,浓妆看不清庐山真面目,雯安慰我道:不如你,别气馁。 我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这时主持人玩起了游戏,就是大家互相介绍一下,然后,你问我答。 一一介绍,轮到杰的时候,他向我这边看了一眼,我敢保证这不是幻觉,也不是臆想,他的确向我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开始说话:我是飞行员杰,…………. 我便开始头晕了,雯啊,这死男人是不是会什么催眠之类的幻术啊。 雯推了推我,说,该你了,别说胡话。 话筒这时已经到我手里,我一下子懵了,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结结巴巴说:那个,来这里,是为见一个人。 下面有人起哄,问,谁啊,美女。 我这时才恢复正常,指着杰就大声喊了出来,绝对是喊出来的:就是他。 然后就听见热烈的掌声,相当,相当热烈的掌声。 雯拉了我的裙角,说:开飞机的在向你笑,你快回一个给人家。 我便冲着杰龇牙咧嘴地笑了,然后,拍拍屁股,坐下。 如释重负,顿时身轻如燕。 奶奶的,我才不管你什么反映呢,放自己的屁,让别人闻去。 (三十九) 接着是玩筛子,喝酒。 这可喜坏了我和雯,听到酒,就一直咽口水。 坐在吧台上,拿起啤酒对着瓶就吹,一口就是大半瓶。 旁边坐着那个飞行员江某,只见他将一盒烟放在台面上,抽出两根稍微露出烟嘴,烟盒上放着个Zippo,我捣捣雯的手臂说:瞧这贱男,来找一夜情的。 若是有女子领会并接受他的一夜情,就会走过来,抽出一根烟点上,男人若也对女子满意就会抽出另一根烟点上,然后,就会走出酒吧,接着,干柴烈火熊熊燃烧。 我跟雯说:这男人贱,咱离他远点。 拿着酒瓶找地坐,这时听见那几个美国佬在对几个女人,用洋屁嚷嚷,意思大概就是玩筛子喝酒,喝醉了就跟他们走。 我一听就来气了,这不明摆着欺负我们妇女嘛,民主社会来的人还玩资本家这一套。和雯三步并作两步就到那几个美国佬面前。 把酒瓶重重摔在桌子上,指着一个头发卷卷的,个子大概有185的男人,说:you ,drink with me. 卷毛狗很开心地竖起大拇指说:佩佛! 奶奶的,原来会我们中国话啊,就是听起来像狗吠一样。 他示意喝什么?啤酒还是? 我对身边的学长说:先去拿两瓶伏特加,再拿两个啤酒杯。 我说一人一瓶。 (四十) 我先倒了一杯伏特加,一口饮尽。 又给这个卷毛狗倒上,旁边有喝彩声,卷毛狗也一饮而尽。 我又自顾喝了第二杯,卷毛狗没说啥,跟着我喝了。 我倒上第三杯,举起酒杯对卷毛狗说:Man,Cheers! 卷毛狗说:half,half. 我没理他,骂了一句:Half你妈个头啊,Cheers! 然后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我用手背擦了擦嘴,说:小子,来陪姑奶奶喝点痛快的。 话一落音,我便拿起伏特加的瓶子,往嘴里灌。 然后一瓶酒下肚了,我的胃也一整往喉咙里翻,这酒可是他妈烈酒啊,跟78度的二锅头没啥两样,这样喝下去我不死才怪。 那几个卷毛狗眼都直了,拍拍手就准备撤。 我心想你们这帮资本狗就一喝水的料,还在这乱吠,你他妈还是回家抱着奶瓶啃啃,别在这丢人现眼。 等那帮卷毛狗走了以后,雯就一把扶住了我问:咋样啊,你他妈想喝死啊? 我说:不行了,快扶我出去。 到酒吧外面扶着墙就吐了,从小到大喝酒这是第一次吐,三岁就被我妈抱在酒池里泡澡的我,今天终于他妈吐了,想着那个开飞机的男人,想着差点就永远见不着他,想着那个忘恩负义的耗子,想着妈妈说要好好照顾自己,眼泪就哗哗地流了下来。 越哭越凶,雯紧紧拥抱着我,说:没事的。 等我抬起头的时候,杰就站在了我面前,我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你这臭小子,我他妈爱上你了,真的爱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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