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是住在旅馆的,和衣睡在另外一张床上。 一开始,我们都不说话,我在想着心事,Candy就一直坐着,望着窗外升起的上弦月,任泪水滑落。我知道,我对不起Candy,某种程度上,Candy的坚强程度和Jolin无法相比,虽然她看上去比Jolin更加自信。我深深地内疚,这次,我伤她太深,伤得我做任何事都无法去缝合她的伤口。 后来,Candy哀怨地对着窗外叹息道,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总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结果只是老天的一个棋子罢了。 回忆起在上海短短的一段生活,一个个片断不断在眼前闪回,使得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隔壁床铺的Candy也一样。我想,Jolin说她可以选择记忆,而我却不能,不知道Candy可以吗,我希望她是可以的,可以把我删除,从她的生命里删除得无影无踪。 我和Candy是第二天下午坐火车回上海的,爸爸妈妈都来送行,因为他们预感到,这次他们的儿子,或许会离开他们很久。 火车上,看着窗外一块块农田千壑纵横,一座座山峦起伏不定,一条条河流蜿蜒曲折,Candy情绪好了很多,话也明显开始多了起来,甚至会开些玩笑。 她后来问我一个问题:“Leon,如果那个晚上,我们真的做爱了,你还会离开我吗?” 我笑了笑说,人生没有那么多如果,但是在自己的心底,却很清楚鸢浮? 入夜时分,疲惫不堪的Candy在我的肩头睡着了,闻着她头发的香味,我的心绪早飘到了Jolin的身边,Jolin,你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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