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凡~ 扬州情结 朋友在扬州培训,打电话来让我去那儿看看,说如果没有去过的话,不妨去走走。于是约了个朋友准备去时,天公不作美,竟然淅淅沥沥的下了好几天的雨,扫了大家的兴,便就罢了。
说起扬州还真是想去看看,只是梦里去了多少次,扬州在古时候是水路很发达的地方,那边的景色肯定是不错的,而且是鱼米之乡。连我们安徽的五河民歌唱到的私奔男女都会想到打个包袱要下扬州了,可见扬州当时的名气肯定不会比现在的深圳差的。 再就是扬州的女子更是别样的多情,那儿的声色在古时候更是让人流连忘返、乐不思蜀。从古至今多少的文人骚客为诗赋词写扬州的真是太多了,他们写扬州的景,扬州的情,扬州女子的媚,真是让人身临其境,浮想联翩。从姜夔的《扬州慢》里的“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到李白的“烟花三月下扬州”,还有徐凝的“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等等,他们诗中对扬州的赞赏是由感而发的,让人回味。 其实在这些文人中对扬州情由独钟的应该算是杜牧了,他写扬州的诗算是最多的一个,可能是他在扬州留有一份情的缘故。看他的“婷婷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落拓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杜牧的上述诗作,后果非常严重,严重到了让豆蔻年华成为成语,让无数后人讨论为什么说豆蔻就能表示含苞欲放的少女。关于这“豆蔻梢头”的问题,我发现不仅是我们这时代的人感兴趣,而且古代文人,特别是著名的文人兴趣比我们大多了,最终又得归结到好色而意淫的结论上取乐。 当年读《唐诗三百首》,见杜牧如此热爱扬州风土人情,以为杜牧至少也在扬州混过刺史一类的官员,即读《新唐书·杜牧传》,才知杜牧一生在黄州、池睦州当过地方官,而且为了泡妞,主动申请进而强烈要求去湖州当刺史,居然没在扬州当过领导。“牛奇章帅维杨,牧之在幕府,多微服逸游。公闻之,以街子数辈潜随牧之,以防不虞。后牧之以拾遗召,临别,公以纵逸为戒。”原来杜牧是在扬州当过幕府,而且是年轻独身之时,难怪姜夔说“杜郎俊赏”,还是他比我了解杜牧。 还有杜牧的“如今风摆花狼藉,绿叶成荫子满枝。”这句诗本身并不是太出色,只是它的隐喻寓意流传甚广,正和“豆蔻梢头二月初”对义。 所以后人有诗云:“千古风流杜牧之,诗才犹及杜筠儿。”,所以扬州的风情,杜牧的风流让人叹为观止。 可叹杜牧扬州诗总被认为有青楼味,所以现时的扬州旅游推出的叫法是“烟花三月”扬州旅游节。我暗笑扬州市政府怎么就不忌讳烟花味呢! 不管怎么说念着这样的诗、这样的句,又怎不让人心荡。以后有机会游玩时纵然是走马观花、行色匆匆,也不能错过这诗意的扬州。 [此帖子已被 清飞扬 在 2006-11-13 11:07:36 编辑过] |